文:李祥宁
图:来自网络
备注:一五一十,只是一个时间轴的过往,顺着这个时间点,回忆一下自己的前半辈子,不一定是那一年发生的事,但都在这其间,谢谢阅读支持,多提宝贵意见。
35岁的自己也是曾走过南闯过北,也是曾有过不值一提的短暂高光时刻的鲜亮少年,可是我的这三十五年,为什么就沟沟坎坎的从未间断呢?为什么就不能顺顺利利的过自己的日子?
年,一个值得铭记的年份,一个可喜可贺的年份,因为我出生了。可因为计划生育这项基本国策,有个姐姐的我,正当身份是用一只羊和80块钱换来的。
年,和小伙伴们一起在后面池塘学游泳,一不小心滑进了白灰井窖,呛了好几口水,紧扑腾慢蹬崴,爬了上来。
下巴上生出一个大肿块,医院,上了手术台的我,医院工作的三大爷抱了下来,说是他打听到了一个可以用推拿等辅助治疗的偏方,躲过了那一刀。
因为自己的逞能,从生产队小桥上往下跳的时候,一脚踩滑,来了个直挺挺的自由落体,右脚踝和小腿跟沟底的石块,有了一个亲密接触,骨折了。
年,从邻居家平房上往下跳,落地时一脚踩在了一个小坑里,崴到脚踝了,悲催的是这次还是右脚。
暑假去河南小浪底水电站工程工地,和爸妈团聚的时候。一次去*河边玩耍,一个没站稳,被湍急混浊的*河水顺流而下冲了下去,差点为祖国的截流事业做了贡献。幸好被一起去的,在下游五六米处的表叔,一把给薅了上来,那也呛的背过气去了。
还有一次跟爸爸开着机动三轮车,去工地送饭回去的时候,爬坡时三轮车脱档,翻车了,我身体的左侧,从腋下到大腿被三轮车水箱里的热水烫了一溜泡,后来用窑洞主给的偏方弄好的(医院比较远,医院)。
年,奶奶因车祸意外去世,全家人紧赶慢赶,从家到车祸现场,医院,都没能赶上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,到现在都是家人们心里的一个痛。
我因青春期的躁动,多次在学校违反规定,老师和领导们频繁找我谈话做工作;打架斗殴被派出所拘留过;更让我一直不能释怀的是当年的早恋女友,因为我离开了人世。
复读一年以不错成绩考上高中的我,在高一开学不到一个月时,因为老师对我以前劣迹一句不咸不淡的讽刺,伤了可悲的自尊心,失去了原想大干一场的斗志,选择了退学。
年,去过新疆库尔勒,到过河南义马干过建筑队。去过深圳,到过北京打过零工,可惜每次都是入不敷出,从没剩下过钱。
这也是全家人命运彻底转折的一年,爷爷因多年的肺结核,一个下午,在全家人都上地忙活后,一个人在家被一口浓痰呛住了气管,虽然爸爸因有事回家,发现了倒地的爷爷,也进行了急救,可爷爷还是像奶奶一样,一句话没能留下就走了。
我在江南某工地打工,不小心高空坠落头着地,右前颅骨粉碎性骨折,到现在还没有修补;颈椎3~7节爆裂性骨折,致中枢神经断裂损伤,造成完全性高位截瘫,胸部以下毫无知觉,常年卧床;右小腿粉碎性骨折(注意又是右腿,跟着我真受罪了)。
正在读初三的二叔家堂弟,因一场车祸也伤到了大脑,不过好在没到不可挽回,几番抢救后,恢复了正常。现在已经做电商好几年了,年收入近千万。年,因尿管一直通过小便口留置,造成前列腺肿大等各种炎症,做了膀胱造瘘手术,至今仍是留置尿管。
又有了一次没有完成的手术——颅骨修补,模型已经做好,我上了手术台,准备打麻药前,医生说还要切一次气管,并且不保证能不能堵上,真那样的话,还不如现在,最终放弃了。
两次北京神经干细胞移植之行,钱没少花,外债没少借,最后效果只能呵呵,微乎其微,也就是从那时起,我对人体神经的修复渴望,不再那么热烈。
年,重生的一年。通过市电视台一档栏目的报道,签了人体器官捐赠同意书的我(我是准备捐献遗体的,当时为了照顾妈妈情绪,签了个器官捐赠,不过到时可以更改的),更是得到更多爱心人士的呵护关爱。
有了他们的爱心,我原本死寂的心,又活泛了起来。有了他们配送的平板电脑,我又开始活跃在了大家面前,那个大男孩在期盼中回来了。
有幸结识愚伯以后,自己好像又找到了一个家,在这里无论是自己的兴趣爱好,不管是精神食粮还是生活需求,可以说都得到了满足和提升。
都说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门的时候,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。可是在我这,这句话不成立,因为在这一年,这些堪比上帝的好心人们为我打开的一个门带窗,而且还是落地的,更通透的。
年,双腿在一次爱心人士,上门给泡脚时,因水温没控制好,被烫伤,三年了仍然没有恢复;因褥疮和机能恢复住过两次院,都得到了特别好的照顾和陪伴;虽然近两年身上也多次被硌破,但都小小不然,加上有了防护经验,就没再麻烦医护人员。
但是最近却是又很闹心,先是病*性引起的面瘫,好在镇中心卫生院的医生贴心暖人,连续多天到家里来免费针灸治疗,得以很快好转。
天气开始升温以来,并发症引起的过去不怎么常见的高烧却是连续不断,吃不下睡不着的,倍受折磨。
天花板再次坍塌,又砸伤了双腿,上次坍塌只是被吓了一跳,并没有伤到哪。现在还没有修整,天天地里爸妈给还忙不过来,腾不出时间来。
前几天正好好的,耳朵里滋啦了一下,我让妈妈用棉签戳了戳,听力听觉就都不行了,出现了中度耳聋,找医生打了两天针,仍然一样听不清楚。
后来找采耳师掏了掏耳朵,真吓人,掏出来很多耳屎,而且还都黑乎乎的,瞬间就清亮很多。看着掏出来的东西采耳师说:你这大多数是因为炎症,从体内逼出来的脏东西涌进了耳道,以后多注意消炎吧。
这是已走过的35年,这个最后的5年,希望剩下的这些日子,不再来些意想不到,让我安安逸逸的静静躺平每一天。
下面又是一个新的5年,也又是一个10年的结点。可以了吧?够了吧?该有的劫,该受的罪,差不多了吧?应该是!
希望接下来的我,可以再以一个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你的面前,加油!
愚伯的自留地施比受更为有福!